她男人坑了 , 梁海玲最鼎盛时 , 都干不过红桃 , 她早就小千万的资产了 , 东三省的买卖 , 比京城牛逼,京城有顾虑 , 这边天高皇帝远,皮肉生意好做。
那阵我是小新人 , 这行欺生,红牌没火之前 , 被按在马桶尝粪,扒光了躺在走廊挨打,水杯里放尿的,比比皆是 , 场子捧着头牌,她们说干嘛新人就得干嘛,米姐挺器重我的,但她太忙,也有顾不到的,红桃就特照顾我,我培训了两个月,给花魁端茶倒水,在赌场学发牌 , 前辈说程霖太骚了,长了一双狐狸眼,小嘴那么翘,一看就会舔,等她出道要抢生意的。
我初夜拍卖的前一晚,红桃找我喝酒,她醉醺醺的搂着我说,“欢迎加入婊子大军,你肯定是个出色的婊子。”
一语成缄,我还真他妈成名婊了。
其实我没怎么出台,陪客越多越不值钱 , 我深谙此道,四年我跟了十一个金主 , 比起圈子里姐妹儿,我算干净的 , 还有俩没来得及睡 , 就把我转手下家了。包养要签秘密合约,金主与经纪人签,我价码最高 , 红桃来玩笑说,“你也算光宗耀祖了,你当二奶除了钱还为什么呀?”
我琢磨了一会儿 , 我说想遇见个好点的男人 , 把我娶了。
从此免余生惊,免余生苦 , 免余生无枝可依。
祖宗在我心里,就是这个男人。
我透过雾气蒙蒙 , 望向墙壁那盏悬吊的灯 , 费了好大力气 , 才从强烈的失重感挣扎存活下来。
“看着我!”他察觉我走神 , 近乎残暴的撞进来 , 头顶若隐若现的灯柱,拖出冗长旖旎的尾 , 洒满我和他赤裸纠缠的肉体,我梗着脖子看下体 , 腿间被撑大两圈,嫩肉外翻 , 包裹他的粗硬,我的注视刺激了他,他控制我的头,强迫我看下去 , 一秒也不许错过,他观赏我狰狞的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