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费-首-发→【】”
孟局长见我推辞,急忙撤手,把礼盒留在我掌心,“程小姐的欢心,就是沈检察长的面子,沈检察长是沈书记的独子 , 这么算,我还占了大便宜 , 是您成全了我啊。”
任他说得天花乱坠,东西我也不收 , 我打着祖宗的幌子涉入官场的黑水河 , 目的是保他,而不是给他留后患,何况这哪里是礼物 , 炸弹还差不多。奸诈之人伤财,是为获取更大利益 , 稍后等我表明来意 , 他断断不会送了。
他引着我坐下,我将礼盒塞进沙发缝里 , 用坐垫遮盖,和孟局长各怀鬼胎闲聊着 , 他旁敲侧击打听祖宗 , 我含糊其辞东拉西扯 , 将话题往码头上引。
我哭穷说最近做了点生意 , 马上要发货了 , 愁门道,小本买卖扣不起税 , 也不知孟局长有没有路子。
气氛莫名凝滞,偌大的包房鸦雀无声 , 只听得到斟酒源源不断的水流声,又轻细 , 又刺耳,敲在心上,拧拧巴巴的。
孟局长试探问,“程小姐,打算近期出一批货?”
我说是 , 而且越快越好。
他不解,“码头日夜运行,从不封锁,货装载轮船,过卡子口就是了。”
我指腹不动声色摩擦着杯口,眼神打量他,到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还是真糊涂,我倒拿不准了。
蠢货混不了仕途 , 太精明的也混不了,因为同行防着,早给搞垮了,不会留下。
我摇晃着高脚,“孟局长,我开门见山,您如此退避三舍,就没意思了。倘若是能过卡子口的货,我何必叨扰您呢。正是见不得盘查的光,我才求您这后门呀。”
他神情一滞,更不出声了。
气氛僵持到极点时 , 包房的门晃了晃,司机推开一道缝隙探头 , “程小姐,人来了。”
大场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