绊了一跤,伤得不重,如果你下一次摔得头破血流。”
祖宗没说完,又是一阵笑,他那股子纯爷们劲儿,嗓音也清亮浑厚,听上去还带那么点嚣张和狂气。
“是吗。”张世豪慢条斯理转动着玉扳指,拔下 , 戴回,反反复复 , “沈检察长是否听过一句话,塞翁失马 , 焉知非福。我丢了一艘船 , 换回沈检察长与我的亲近,不亏。”
祖宗胸膛用力一弹,纽扣崩断两粒 , 他揽住我的腰,我顺从偎向他怀里 , 酒后泛着赤色的肌肉 , 火烧火燎的,仿佛一只火炉。
他亲了口我脸 , “还冷吗。”
我摇头。
他放荡不羁倚靠着车窗,目光移回张世豪脸上 , “张老板失了这么多匹马 , 这福气未免太大,还吃得消吗?”
“沈检察长如果有本事 , 再牵走几匹 , 看我吃不吃得消。”
鲁小姐连点声响都未发出 , 保镖拉开车门,张世豪弯腰迈下 , 他经过这辆宾利时,步伐定住 , 二力有眼色,降下玻璃 , 四四方方的窗口大开,皮衣沾染了淡淡的女人香,一股脑灌了进来。
他颈间的领带低垂,伴随俯身的姿势 , 绸缎末梢似有若无擦过我裸露的乳沟,微凉丝滑,痒痒的,断断续续的呼吸击打在额头,与海边那一晚他拥抱我的炙热如出一辙。
分明没触碰,那些情色的记忆翻涌,还有悄无声息滋长的野合的刺激,冲动与臆想,逼慑得惊心动魄。
在祖宗视线里 , 他肆无忌惮靠近,我退无可退,慌乱的吞吃他蔓延的气味。
“沈检察长真以为赢一次,就保这么多日吗?”
话里藏刀,祖宗闲散的神色一变,“张老板什么意思。”
斑斓的灯火映在张世豪刚毅清俊的面孔,棱角竟有些说不出的温柔,“听闻沈检察长在商业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