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我 , 她连玩物都不算 , 这股气自然顺不了。
她越骂越难听,野鸡 , 万人骑,娼妇 , 崩豆子似的朝外倒,司机不敢劝 , 求我多担待,我比划手势,潘晓白一时没反应,噎了下 , 停了。
我踏了踏脚底,云淡风轻又掷地有声,“潘小姐,这是谁的地盘,你最好看清楚,撒野随意,但撒过了,怕是毁了你的锦衣玉食。”
潘晓白漂亮的脸蛋儿狰狞涨红,“这是沈检察长的地盘 , 能正大光明享用的,只有他老婆,你不够格,你只是暂住,等你失宠了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”
我扑哧一声笑,弯腰捡起她那条围巾,丢垃圾一般抛出去,她力气小,从低到高,毫无杀伤力,可我力气大 , 我这么一甩,径直飘在她头顶 , 盖住了她不可一世的德行。
“潘小姐,这栋别墅 , 归我程霖所有 , 良州哪天抛弃我了,我照样吃香喝辣,而你。”
她蓬头垢面摘下围巾 , 恰好与我四目相视,我眼中的讽刺 , 不屑 , 扎得她五脏六腑拧巴疼。
“你这点道行,差我十万八千里 , 别妄想挑战你赢不了的人。”
她倒是会挑时候,逛街的好心情全没了。
我转身进屋 , 踏入玄关的一刻 , 又想起屏风后独酌白酒的男人 , 饶有兴味回头 , 睨着呼哧急喘的潘晓白 , “你挺蠢的,不管你是装的 , 还是真的,我奉劝你一句 , 男人最厌恶张牙舞爪的女人,你失宠的下场 , 必定惨过我几万倍,因为良州不要你了,你的价值,也没了。”
她大惊失色 , 全然没想到我捏着她的秘密,“你说什么?”
我在潘晓白他偷天换日吗。
想想也正常 , 东三省的大混子,拿捏官场贪生怕死之徒 , 有得是路子搞定。
相反文娴给了我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