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的吻,癫狂又饥渴的吻。
他回味过来 , 旋即天昏地暗。
偌大的房间,荡漾唇舌交缠的水渍响 , 他扳着我的头,灵巧挤入牙缝 , 喂我吃他的唾液。
我舔他舌根下的肉筋 , 沿着他舌尖凸起的颗粒顺延而上,刺入狭窄紧涩的咽喉,舌尖飞快抽动 , 舌身摩擦他的牙床,是浓重的夜 , 藏匿了这不见天日的偷情 , 谁也不知我和他隔着最后的阻碍沉入彼此,我耸动臀部 , 一下下顶着他,碰撞他 , 他吼叫不出 , 爽得大汗淋漓 , 胯下那根坚硬 , 贴着大腿根抖了抖 , 险些喷射,他揪着我头发从他嘴里退出 , 狠狠喘息着。
我和他同时达到了舌吻的高潮,性爱里最讲究技巧的高潮 , 我泄了几滴水,渗出内裤边缘 , 浇在他膨胀狰狞的蛋上,没有真正开始的欢爱,结束在他舒服的抽搐里。
窗外无边无际的海被子夜笼罩成深蓝色,水浪在月光下 , 涌向起伏的沙滩,有人经过,有人停泊,有风,有影,有星辰。
我莫名觉得可笑,我爱祖宗,未曾到为他死为他魔的程度,也是我唯一动过心的男人。
他却不会独属于我 , 他不断往我的阵营里添加新鲜的面孔,她们漂亮,会撒娇,陪他做爱,斗志昂扬,那些女人消磨着我对他的期待,对他的幻想。
我甚至算不上他最喜欢的。
我不敢说,我想独占他。
因为,我也犯了风月大忌,犯了天道纲常。
冰天雪地一声枪响,炸碎我本该安稳的岁月。
这场梦 , 不会有结果,也根本不该做。
它有朝一日揭开 , 不是我能承担的山崩地裂。
张世豪凌晨离开,他下床时动作很轻 , 我有知觉 , 只是懒得理会,他伏在我上方看了一会儿,倏而轻笑 , 黑暗里,我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