腐蚀心智的拨弄的指法,在体温与寒风一热一冷的交替中强烈侵袭头皮,冲击每一根肋骨,每一腔血液,我软酥麻木,伏在他肩膀无力的喘息。「^^首~发」
雅间内出奇得静,静得只听到我呻吟,和肉与肉的厮磨,马仔说了一半被鲁小姐打断,压抑而娇媚的呜咽起伏,透过门缝和窗口 , 弥漫入走廊。
我张口咬住张世豪肩膀,尖厉的牙齿隔着衣服往他皮肉里刺 , 堵住喉咙溢出的不堪入耳的荒诞,马仔大声咳嗽 , 试图盖住靡靡之音 , 鲁小姐并未戳穿,她语气极其平静,“豪哥忙 , 我不进去打扰了,你替我转达 , 我在家里等他。”
马仔如释重负 , 他是两边得罪不起,真要硬闯 , 他也不敢拦着,他颇有心计圆了句 , “豪哥和人谈生意 , 点了两个姑娘作陪 , 骚得很。”
鲁小姐笑说应酬难免 , 他有分寸。
她又盯着门沉思了一会儿 , 才朝着电梯离开,脚步消失 , 我的外套也被张世豪完全剥落,胸罩推得高高的 , 露出一对浑圆,他将我压上方桌 , 倾洒的茶水浸透了衣衫,粘在脊背,耳畔吧嗒一声,打火机燃起 , 他像是变戏法似的,摸出一根凉烟。
我如梦初醒,“你早猜到了?”
莫名的恶寒,他料定我需要他搭救,诱我进陷阱,走投无路央求他,他不着痕迹拴了一粒饵,绳牵在他手上,一点点带我入局,卷风云之中。
这盘局 , 他算计得一清二楚,运筹帷幄,拿捏了每个人的嗜好和软肋,可他究竟要什么,我不懂,但我想绝不会是女人这么简单。
张世豪不紧不慢任由香烟燃烧着,时轻时重吻我的锁骨,再纠结这些也没用,祖宗和他过招尚且占下风,他玩我还不是手到擒来,我承受他多半重量 , 断断续续问,“她是你女人吗。”
张世豪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