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他既渴望又畏惧,想拼尽浑身解数迷惑他,也怕用力过猛让他看出我不安分,我就在这样的夹缝间,赢了一次又一次,也崩溃了一回又一回。
有些男人,爱上他们,依附他们 , 注定这一生不安宁,要在无数场战争里,苟延残喘,求生立足。
半个小时后我打开门,迎面撞上焦急万分的保姆,她踮脚朝浴室里打量,她分明听到碎裂的动静,以为会是一片狼藉,然而风平浪静,一切都是原样。
她退后两步,“程小姐,您…”
我眼神警告 , 冷淡反问,“我怎么了。”
她长舒一口气 , 很有眼力见儿没戳破我,“您没事就好。是我听错了。沈检察长的秘书刚来收拾几件衣服 , 明天要去沈阳出差 , 让您别记挂。”
出差?
祖宗才出了这档子事儿,他出哪门子差。我立刻想到黎晓薇,她发骚赖着祖宗 , 栽了我一跟头还不罢休,又栽第二个。
我火冒三丈冲到一楼 , 秘书正要离开 , 我叫住他,反正祖宗不在 , 我也没装模作样,难听的话一股脑扔给他 , “怎么 , 她要和我抢人了?一晚还不知足,打算缠几晚?”
黎晓薇把我的雷区彻底踩爆了 , 祖宗出事这半个月 , 她每天胡吃海塞 , 穿金戴银,头一晚把人勾去我不计较了 , 示威炫耀我当作母狗放屁,眼瞅她得寸进尺打算把我踢了 , 霸占祖宗,我再不吭声 , 她还指不定怎么放肆呢。
秘书收回迈出大门的右脚,转过身一脸错愕茫然,“您说谁?”
我抓着扶梯的指尖微微泛白,所有的怒气,妒恨 , 都转移到那一处,“良州养在咸宁路公寓的那个女人。你替我带句话,逼急了我,别说男人,我让她好日子都没得过!”
秘书恍然大悟,他十分冷静说,“二十分钟前,黎小姐在意式街被林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