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 , 我落荒而逃,拐入女厕听见一墙之隔的男厕 , 绵延不绝的呻吟和唾骂 , 男人的声音略带苍老吃力,女人的千娇百媚 , 不正是米姐吗。
怪不得她肚子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人影,原来是陪着金主打炮呢。我盯着幽暗的灯火 , 米姐的脚勾住了门锁 , 防止别人进出 , 她的腿不停晃 , 她喊着爸爸 , 大人物可能听腻了,命令她叫心肝儿 , 猛男。
米姐也真听话,亏了她喊得出口 , 大人物那玩意儿都塌了,刻满杂草丛生的褶子 , 我终于理解米姐为什么说,她当三儿就没想过能高潮,又拿钱又爽,祖宗这种要撞大运才能碰上。
名利场男人的真面目 , 大庭广众下衣冠楚楚,脱光了玩得比谁都开,野战,多p,捆绑,没他们不搞的,自从听了米姐讲这位爷在床上的德行,我偶尔关注政界新闻瞧见他,都觉得可笑。
我咳嗽两声提醒他们收敛点 , 毕竟人来人往的酒店,等叫声停了,我进对面的外间洗裙子,拧开水龙头冲搓了几下,非但没变淡,反而染得更花。
我一捧捧挤着洗手液,洗到半副裙摆都湿了,那块痕迹还是挥之不去,我恼怒甩开,抽纸擦干水,抬起的视线无意识落在了镜子上。
里面不只是我 , 还投射着安静注视这一幕的张世豪。
我手一松,纸跌进了池子 , 被迅速浸湿。
他慵懒扯着领带,酒红色西装在白炽灯下热烈如火 , 他皮肤那么白 , 淡笑时眼角总会浮起细碎的皱纹,那样的张世豪,是一杯淬了毒的斑斓的水 , 口渴的人想喝,不渴的人也会迷上他的颜色。
他沉沉的目光在逼仄狭小的空间里 , 搅得我心烦意乱 , 我甩掉指尖沾染的水珠,轻声说借过 , 他岿然不动,我正想硬闯 , 他修长精瘦的右臂抵住了门。
头顶是他由冷转热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