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稳,只会惹一身骚。连脑袋上的乌纱帽都戴不稳。”
祖宗铁青着脸 , 一声不吭,他老子得不到回应更急了,“说话!哑巴了?”
“没话说。”
那边骂了句混账 , 直接挂断了。
没几秒钟,又铃声大作,祖宗无比烦躁,甩手朝地上狠狠一砸 , 电话落地又被惯力击打弹起,手机壳崩裂一分为二,我低头看了一眼碎片,沉默跨过去,将茶水放在桌角,掀开灯罩,光束晃了晃,祖宗坐在椅子上揉捏眉心,“老东西天天和我吵。”
不该问的不问 , 是情妇基本守则,他显然没打算说,一带而过了,我绕到他身后,拿掉他的手,亲自上阵为他按摩。夜深人静是我最感慨的时候,记得祖宗身边最热闹,同期有四个二奶,身怀绝技,争宠献媚,我能长盛不衰 , 是我懂得在祖宗疲倦麻木了,怎么讨好他 , 而不是得寸进尺。
女人的温柔乡,是一剂打动男人的良药。
祖宗被捻得很舒服 , 他后仰枕上我两只乳房 , 中间绵软的沟壑像按摩器,夹紧他脸颊颤动着,他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了 , 他略带沙哑说,“越来越舍不得你。以后你不在我身边 , 你说我会不会不习惯。”
我身体倏而一颤,“你不要我了?”
他没回应。
我吓得六神无主 , 用力抓他的手,贴在自己心口 , 我蹲在祖宗脚下,哀求解释着 , “良州 , 他真的没进来 , 我守住了 , 我为你守住了。你相信我 , 我跟你之后,我没和别的男人做过 , 我可以发誓。”
他复杂的目光沉寂好一会儿,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, “我知道。可是程霖,你能跟我一辈子吗。”
我说能。说得很大声。
他笑着捏我的脸 , “傻。你才二十岁,一辈子有多长,你都不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