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真的用我换了北码头。”
他穿纽扣的手一顿,没有回答 , 我光溜溜套在大衣内,寒风不断往钻入 , 我冻得嘴唇发紫,祖宗命令司机开暖风,吹了好一会儿,我手脚还是冷冰冰的 , 他干脆抱住我,用体温给我取暖。
我哑着嗓子说,“你给我一个答案,是或者不是,我不要你不理我。”
我的眼泪滴落在他手背,很烫,很意外。
祖宗搂着我的臂弯用力收紧,他语气坚定又隐约回避着,“我不会让超出我掌控的可能发生。”
司机也在前面说 , “程小姐,沈检察长马不停蹄去码头,又风风火火赶去张世豪的住处,他对您很在意。他这个位置,要做的事太多了。”
我目光呆滞,在祖宗怀里仰起头,我贪婪而痴迷望着他,这样的感情,似乎很久之前,就在我的血肉里生根发芽,遍地开花 , 他从最初只是我的金主,变成我的依靠 , 我的动摇,我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, 他不在的那些晚上 , 我疼得发慌,要抽很多支烟,才能麻木自己入睡。
圈子里的女人 , 有美好的肉体,有漂亮的脸蛋 , 有大把的青春 , 有不顾廉耻的勇气,唯独没有心 , 动一分情,胜过钢刀刮一寸骨 , 爱一个人 , 相当于凌迟。
我正在迈入凌迟的深渊 , 他却一点点揭开不纯粹的面具。
我舔掉嘴唇的一滴泪 , 我知道祖宗和自己较劲 , 他气愤到险些不计后果杀了张世豪,从他狠狠掐住我脖子 , 癫狂而挣扎的眼神,他迫不及待验证我的清白 , 他在乎我的忠贞,我明白他比任何时候都无力。
如果他没有丢下我 , 让我寸步不离跟着他,这一晚的所有荒唐,都不会发生。
回到别墅,祖宗抱我上楼 , 我被他放在床中央,二力跟了进来,远远站着,等我盖好被子他才说,“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