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吗。
成爷咕哝了一口痰,吐进酒杯里,又泼向铁笼,我侧身躲闪,避开了那团污秽,他说油你麻痹,就这么给老子干。
我深呼吸一口气,对准那根一点点压下身体,刚刚埋入半寸,我就觉得受不了,又干又涩 , 胀得要死,我急忙退出来 , 抻了抻囚服,盖住屁股蛋 , “成爷 , 换一根吧,真不行。”
我还没说完,笼子被一股蛮力踹开 , 马仔架起我的身子,把两腿强制分开 , 摘下墙上的手枪 , 就要硬来,我奋力扭动腰肢 , 他们找不准位置,在我胯骨上接连踢了好几脚 , 其中一个马仔将我两腿夹在肩膀,他大喊给我!我来插!
手枪的一端抵在我私处口 , 正是千钧一发之际 , 身后大门被一股惊骇的力道撞飞 , 男人挺拔的身影倒置 , 大衣下摆随阵风飞扬起弧度。
张世豪凛冽逼慑的煞气,像是要把这群人生吞活剥了 , 他很少独身出面,成爷也愣了 , 不明白他这副暴戾因为什么,他猩红阴狠的目光梭巡一圈 , 落在趴着不动衣衫不整的我身上,他脚尖勾住坍塌的门,反转一掀,门横向冲飞 , 将刚才搞我的马仔拍在了墙上。
扑哧一口血,溅得到处都是,成爷也没有幸免,他右脸颊都是马仔啐出的血点子,眼皮也沾了一滴,他麻木僵硬,气儿都不会喘了。
张世豪脱下大衣裹在我身上,他仿佛变了个人,撕下了俊秀苍白的面具 , 狰狞而狂暴,“许茂成,你他妈活腻歪了!我张世豪眼皮底下你也敢耍横!”
他手臂带起一股劲风,下一秒拔出腰间的枪,一把寒光烁烁的勃朗宁,银色铁皮,铂金枪口,他二话不说拉响扳机,对准成爷膝盖就是一枪,砰地一声,视线里的一切都定格凝滞,我脑海清楚回荡与张世豪意外相遇的雪夜 , 在那条漆黑无光的巷子里,也是这样的枪声 , 将我平静的生活搅起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