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。”
何笙匆匆忙忙跑下来,还没看他一眼,便被返回的乔苍拦住,“回屋睡觉。”
她恶狠狠瞪眼,“老混账,那是我儿子!”
她要冲出去,被乔苍直接抱起,扛在肩头,她死命抽打他,疯了似的挣扎,他纹丝不动 , 反而笑着说,“乔太太说得什么话 , 他不也是我儿子吗。”
她张嘴咬他耳朵,咬得极狠 , 若不是乔苍骨头硬 , 一半都咬下来了,“有你这么当爹的吗?你让他跪一夜,连伞都不给打!敢情不是你身上的肉!”
他迈上楼梯,将她往床上一扔 , 反手锁了门。
“子不教,不成器。这点皮肉之苦都吃不消 , 枉费他骨子里还流着我的血。你当他是泥做的吗 , 他从小也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。”
他掸去肩膀迸溅的雨珠,像个混蛋恶霸似的 , 搓了搓手 , “宝贝,哪里逃。”
她抬脚顽抗他,枕头被子全砸了过去,最后被他挠痒痒缴械 , 大笑着缩进他怀里,她也是坏得要命 , 趁他快射出来那几秒冲刺时,朝他脸上打了个喷嚏,“我儿子要是病了 , 我就阉了你这老不死的。”
最怕紧要关头扫兴,乔苍是如愿射了 , 却比往常软得都快,他哭笑不得捏住她下巴,在她唇上流连 , “天底下怎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。”
第二日清晨 , 乔桢换了件干净衣裳,一夜未睡的他格外憔悴,倒是没有发烧,脸色却苍白如纸,他走到用餐的乔苍身旁,低着头恭恭敬敬,“父亲。”
他一如既往将剥好壳的蛋清放在何笙碗里,“知错了吗。”
“知错。”
“错在哪里。”
乔桢抬头看他一眼,“昨晚您问过 , 我错在不该年少无知,放浪形骸。”
他抽出两张纸,随意擦拭着,“我曾教导你三不许。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