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的花瓣,咯咯笑得欢喜,他语气严肃怒骂,“下雨天赤脚跑出来,不穿鞋的臭毛病怎么也改不了!”
她吓得甩掉了竹筐,慌张站起来,转身磕在他警服最硬的一枚纽扣,她捂着通红的鼻头,疼得湿了眼眶 , “你又骂我。”
他一点不怜惜,用力扯住她手腕 , 将她拽进了屋子,保姆看到他眉目间汹涌的盛怒 , 不敢吭声 , 低着头退下。
窗纱在风雨中飘荡,她委屈得要命,又不敢吵他 , 蜷缩在沙发角,他翻出一双干净袜子 , 蹲在她面前用热毛巾给她擦脚 , 还是怕她受寒,干脆用手握住放在唇边呵气取暖。
他不嫌弃 , 也什么都不说 , 不问,不哄,只是无比霸道,用他的方式疼爱呵护何笙。
原本胆颤心惊的啜泣 , 忽然变成放肆的嚎哭。
她扑到他怀里,搂着他脖子 , 抽噎问,“容深,你会不会一直对我这样好。”
他盯着雪白的毛巾上那一团污泥 , 指尖紧了紧,“你再不听话 , 我就把你送给别人,省得烦心。”
她嗤一声笑出来,毛茸茸的脑袋往他脖颈里蹭 , “你就是喜欢骗我 , 说的都是反话。”
他在她看不到的背后,不由自主扬起唇角,藏不住的温柔与宠溺,几乎要满溢出来。
那年桂树,开了满枝桠的白花。
从没有过那样茂盛,那样好看。
飘落在时光深处的桂花雨,朦朦胧胧的,又一次入了何笙的梦。
春末时盛文的几单大项目合约相继到期,乔苍忙着续约事宜 , 实在抽不开身回,便让秘书将何笙接去公司,他一手办公,一手抱着她,她在他怀中安安静静睡着,有时候烦了,无缘无故挣扎闹腾起来,他也不管事情多重要,立刻丢下,求着她,捧着她 , 直到哄好了才罢休。
那些部下起初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