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及您十分之一的好男儿 , 可不要忘记介绍给我,解决那拨娘子军的单相思。”
乔苍含笑不语 , 从经过的侍者托盘内端起一杯红酒,和男人碰了碰 , “你就会玩笑。”
他们聊得都是一些商业 , 时不时开黄腔,污秽又风流,闹得啼笑皆非 , 太太们都不自在,结伴四下散去 , 何笙也带了一名保镖 , 跟在最后面朝灯光昏暗些的角落走。
紧挨着窗台的一处,她遇到熟人 , 那人也正盯着她 , 似乎有话说,她故作不经意靠过去,果然对方迎了上来,其余零星而立的富太太顺着瞧见何笙 , 笑着招呼她,她触了触耳环 , “刘太太,多年不见,您还是老样子。”
她笑里藏刀 , “那副让人厌弃的样子。”
她这句说得轻,宴厅音乐却高亢 , 被盖过了,刘太太没有听到,她屈膝鞠躬 , “乔太太 , 您生下一双儿女后,风采依旧不输当年。”
她指尖松开耳环,又改为触摸胸口的红宝石,“自然。我一向丽质,体会不到你们韶华逝去的悲哀。”
刘太太充耳不闻,不远处一个独自饮酒的男人咳嗽了声,适逢乐曲停止,便传了过来,她忽然哀求 , “乔太太能否帮我先生在乔总面前美言两句。”
何笙扬眉,“哦?原来刘太太暗处盯着我,是有事相求。”
“半年前的食品危机,我先生中了陷阱。放眼深圳,如今是盛文救谁谁活,弃谁谁死,都是乔总一手遮天。”
刘太太的挚友见这边气氛不对,端着酒过来,正要递给何笙一杯缓和,被她抬手制止,吩咐侍者上一杯茶 , 庐山云雾最好。
侍者片刻后将茶水端上来,何笙把玩茶杯的盖 , 漫不经心说,“女人不管丈夫家的事 , 这事不如你去求他。”
保镖在她身后小声提醒了句 , “夫人,她还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