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,是乔苍最刻骨铭心的一场性爱。
他差点死了。
就死在她身上 , 活活泻死。
尤其她劈开腿 , 骑在他胯间,疯了一样摇摆着 , 颤抖着 , 颠簸着,她那雪白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晃个不停,晃得天花乱坠,晃得意乱情迷 , 偶尔太过剧烈交缠到一起,发出啪啪的脆响 , 那样香甜,那样高挺,他根本吻不够。
沙发在他汹涌的撞击下朝门口移动了一寸 , 何笙哭着喊哥哥。
他舌头探进她耳蜗,扫荡舔舐所有角落 , “哥哥怎样。”
他低沉沙哑的喘息,像是催化剂,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 , 被撕裂得彻底 , 她露出放荡的模样,淫靡的本色,一时唤哥哥,一时又唤爸爸,一时又说着让乔苍热血沸腾的情话。
保姆端着汤羹抵达书房门口,正听到乔苍问何笙爽不爽,那激烈的声响,愈发不掩饰的呻吟,吓得她手一抖 , 差点把碗摔了,急忙拦住抱着球的乔桢,“小少爷,和我去阳台上玩,你姐姐买了许多灯,夜晚最好看了。”
何笙听到乔桢渐渐走远,末了喊了声妈妈,恰好乔苍玩到尽兴处,抽出来,再沉入,再抽出 , 反反复复的,她腿间湿漉漉的东西滑落 , 整个臀部一颤,瘫软下来。
乔苍的闷吼和急喘归于平静 , 他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 , 他是愈发贪恋她,痴迷她,十几年过去 , 她还是有本事让他吃不够,腻不了 , 像中毒着魔那般 , 在她身上一次次缴械,一次次中招 , 一次次投降。
第三封匿名信如期而至 , 在凌晨送到市局,里面的筹码比之前更重,王队长委托周容深的秘书捎话,恐怕曹家这一回不达目的绝不罢休。
周容深坐在蒂尔办公室内 , 一夜未睡。
烟灰缸内的烟蒂铺了一层又一层,秘书一言不发 , 沉默立在角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