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华南虎,盛文的掌权人,坐在第一排正中间,笑不是 , 沉着脸也不是,回来便怒了 , 头一回打了这混世女魔头的掌心。
很轻的一下,他哪里舍得打重。
赶上那两日 , 老师布置作文 , 要求写我的父亲。
乔慈记恨他这一棍之仇,提笔历数他的罪行,愣是把两百字 , 翻了四倍。
自此深圳一小的办公室,传遍了乔苍的事迹 , 他偶尔心血来潮 , 亲自接她放学,门口的家长认得他 , 恭恭敬敬打了招呼后 , 偷偷捂着嘴笑,他蹙眉,问秘书怎么回事。
秘书低下头,“小姐…她的作文 , 说您与儿子抢奶水吃。一到晚上便不穿衣服赖在床上,缠着她母亲 , 不许她和弟弟进屋睡。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,这算哪门子作文。
乔苍嘴角慈父般的笑容收了收,“不穿衣服?”
秘书深呼吸,“这是我美化过的词语。”
他问原话是什么。
“光着屁股。”
乔苍转身进入车中 , 将那些家长火辣辣的目光阻挡在外面,隔绝得严严实实 , 他怒不可遏,“所有玩具零食没收,谁也不许求情 , 徇私。让她长长记性。”
秘书苦笑 , “乔总,您还是三思,不要招惹小姐。据说下周,作文依然是我的父亲。”
乔苍闭上眼,再不吭声。
他时常在想,莫非这辈子作恶多端,上苍派了这样一个哪吒来惩罚他吗。
乔苍脱掉西装,视线不经意掠过窗外的露台,一株绿油油的美人蕉在花圃中耸立 , 盆栽是新的,早晨离开时还没有,黄昏晚霞笼罩,叶子格外娇嫩。
保姆察觉他视线定格在那上,主动说,“是周部长吩咐助理从蒂尔送来的。”
乔苍拆解纽扣的手微微一顿,似笑非笑,“哦?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