肘 , 那张仪表堂堂的人皮渐渐揭露,底下藏着的活脱脱一副流氓相,“别急。何小姐听好 , 江湖上的神医,都不走寻常路 , 我也是。普通中医诊脉 , 我诊心口。”
他这话挨着她耳畔说,舌尖还故意舔了舔 , 她被烫得一抖 , 脸色惊变,打算看他出丑的媚笑也僵住,他目光掠过她高耸幽香的胸部,“诊一只 , 准五成,诊两只 , 准十成,隔着衣服,效果减半 , 脱光了,效果翻番。何小姐有什么病 , 我一摸就知,你让我先摸哪只?”
她被羞辱,气得脸涨红,狠狠甩开他手 , 四下看了看,“龌龊!”
她要走 , 反被拦住,男人轻笑传出,嗓音温润好听,掌心的温度炙热粗糙,她身体骤然升温,烧得浑浑噩噩,惊慌无措,生怕被人看到,狠命挣扎。
他将她牢牢禁锢住 , 挑眉问,“龌龊二字怎么写,何小姐能教教我吗?”
他腾出一只手,从口袋内摸出一块浅灰色方帕,让她写在绸缎上。
她冷笑拔下头上的钗子,一端勾着玉坠儿,恰好照出他此时放荡不羁的眉目。
“就是你这副样子,龌龊中的极品。”
他凝视那坠子,似乎被里面自己的脸惊住,恍然大悟,眼眸淡淡含笑,“这样帅。难怪何小姐无时无刻不制造机会与我相遇。”
她手微颤 , 简直是变态狂,神经病。
聚拢在酒桌旁最密集的宾客群散开 , 周容深端着酒杯,四下梭巡 , 在寻找她身影 , 何笙不敢耽搁,转身急匆匆迎上去,根本不知乔苍扯断了翡翠玉坠 , 只剩下光秃秃的钗子在她手中。
她听他回忆这些,冰淇淋也吃完 , 塞了满满一嘴 , 含糊不清的笑,再一抬头 , 他掌心竟然握着那枚小巧精致的玉坠儿。十载春秋 , 恍惚大梦,岁岁花开不同,她不再如昔年纯情稚嫩,他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