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眸,千回百转,依然如初 , 十年前,他演了一场风月戏码,把她骗得团团转,十年后,他还是老套路,哄她,骗她,求她,只有这点办法。
可她一次比一次想哭。
他再不会演戏了。
全部是真的。
都怪他给她的一切,完美得太像梦。
乔苍低下头,吻她湿漉漉的睫毛 , “这世上,再没有女人比你更恶毒 , 更野蛮,更霸道 , 我被你欺负惯了 , 换一个温柔听话的,我不适应。”
她小声咕哝,“我就没别的优点啊。”
他说没有。
她正失望 , 他的吻向下,落在她鼻头 , “乔太太坏透了 , 让我中毒,还不给我解药。”
她就听不得他说情话 , 他这人也真是的 , 要么不说,一说就臊死人,比年轻小伙子还恶心,她别别扭扭的 , 一条腿骑在他身上,笑中带着嫌弃 , 狠狠推开他,“没刷牙,别吻我!老东西。”
乔慈睡得迷迷糊糊 , 下楼喝水,经过门口 , 恰好听到了母亲这一句,老东西。
她便记在了脑子里,此后多年 , 每当乔苍教训她狠了点 , 她便叉腰笑话他,老东西。
那猖狂,那娇纵,像极了何笙。
他哭笑不得,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,他总算清楚了。
她窝在乔苍怀里舔着冰淇淋,鼻尖和下巴都是酱,他凝视她不断蠕动的嘴唇闷声发笑,一点点抹去 , “乔太太也没有变。十年前的你,也是这副模样。”
那年,还未到中秋佳节,也没有他戏弄她跳那支舞,要更早一点,他们不过才三面之缘。
她跟随周容深到广州出席应酬,是一个万里无云的艳阳天。
何笙与乔苍狭路相逢。
他穿着蓝色衬衫,白色西裤,比窗外的天空还清朗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