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桌的赌徒不假思索点头,“乔老板的太太,那是真正的美人啊。穿上旗袍的风情 , 谁也比不过。”
乔苍想到这里嗤一声笑出来,在玩弄他衬衣纽扣的何笙额头吻了吻,“你猜他们说你什么。”
何笙随口反问他,他对上她那双春情泛滥妩媚至极的桃花眼,“荡妇,美妇,悍妇。”
他玩笑的六个字出口,可捅了篓子,在客房整整住了八天,第九天晚上,他以夜凉拿一床被子为借口 , 哄骗何笙打开门,进了屋子却再不肯离开 , 躺在她的温柔乡中,笑得像一只成了精的玉面狐狸。
她奋力拖拽他 , 他纹丝不动 , 仿佛钉在了床上,人没下来,裤子却脱了 , 露出里面因为早晨打赌输了,被何笙逼着穿上的红色丁字裤 , 那一坨硕大的肉根本兜不住 , 从缝隙里斜斜的钻出,他死皮赖脸狼狈无耻的样子把她逗笑 , 手松开同时 , 扯断了皮带,淌着眼泪有气无力说,“堂堂乔先生,私底下这副德行,传出去你还要不要脸了?”
“脸有什么稀罕 , 乔太太肯让我搂着睡就好。”
窗外灯火连绵,窗内温柔旖旎。
乔苍想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 , 他中毒了。
中了无药可解的毒,病入膏肓,再无康复的一日。
这剧毒是何笙亲手酿制 , 淬在他骨头里,没有她的夜晚 , 他甚至睡不着,像丢失了魂魄,哪怕什么都不做 , 他听着她呼吸 , 嗅着她味道,都觉得这夜真美。
何笙洗了澡,故意在浴室磨蹭,平常一个小时,愣是凑足了两个钟头,她出来一瞧,他果然还没睡,眼巴巴等着,她忍笑拉开被子 , 余光瞥见他一丝不挂,随口打趣,“丁字裤呢?”
乔苍指了指她另一边,防不胜防的计策,何笙上当了,她扭头的瞬间,被这头饿狼扑倒,他一嘴的黄腔,什么都说,听得她脸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