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会给她好下场。
絮絮脑海飞快想着应对策略 , 如何把这关化险为夷平安熬过去 , 除了卖可怜,装柔弱 , 她别无他法 , 她眼底顷刻泪光闪烁,“苍哥,你不信我?”
乔苍沉寂如水的目光注视她,看不到分毫怜惜与情愫。
奔儿头知道乔苍不忍心玩狠的,他干脆做了决定 , 眼神示意马仔,在四个壮汉挟持拖拉絮絮往门外走时 , 她经过灯火微弱,洒满阳光的客厅,经过坐在沙发上的乔苍身旁大约五六秒 , 甚至更久,她踌躇不肯走 , 用力下坠,马仔拖行她的速度也不得不减缓,她想要他开口 , 让他们刀下留人 , 她想他不会如此残忍,如此无情,她到底跟了他一个多月,她到底做了他的女人。
然而乔苍无动于衷,他比她曾遇到过的,那些脸上总充满了邪恶,发指,疯狂,好色表情的男人 , 还要更阴,更毒,更狠,他不看她,一丝眼神都不留恋。
他何曾留恋过她。
王世雄说得不错,她自己辩驳得也不错,那一夜仅仅是一场意外,一场不在任何人计划中,真实也不会发生的意外。
意外永远是不被搁在心上的,再美好,再动容 , 也是被排斥的。
成就不了更好的结果,也动容不了谁的心肠。
还不是她自己落落深陷。
她不甘心 , 疯狂挣扎摆动,哭喊着要求给自己一点时间 , 片刻就好。乔苍吸完指尖残存的半支烟 , 他挥动左手,马仔停下,絮絮失去惯力 , 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,她下巴磕在沙发 , 溢出一片红肿 , 却顾不上疼痛,在青白交接层层叠加的雪花里 , 试图看清他冷漠疏离的脸孔。
“苍哥 , 你想怎么安排我,送去红灯区,还是无声无息做掉。”
乔苍半身前倾,双肘置于膝盖 , 掌心十指交握,竖在薄唇间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