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降你也算做好事。”
他将何笙打横抱起,她在他怀中又是撒野又是折腾,逼问他到底谁收降了谁 , 谁才是做好事。
乔苍抿唇笑,也不理会,迈上楼梯时,何笙大笑着扯断了天花板的珠帘和流苏,水晶般摇曳的珠子,坠落在他赤裸的胸膛 , 乔苍冷得皱眉,她晃动两条腿,鲤鱼打挺似的要从他怀里掀翻。
“乔先生上辈子是不是土匪。”
他垂下眼眸,隔着晃动的珠帘看她 , “不是。”
“你就是。而且是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的土匪,看你抱女人娴熟的姿势,指不定练了多少遍。这辈子才能炉火纯青,连我都骗到手。”
乔苍说如果我是土匪 , 乔太太是什么。
她咯咯笑得明媚,在他臂弯内坐起,盘住他胸口,“我是压寨夫人,陪你无恶不作。”
她忽然倾倒扑下 , 蒙住他的脸,他的视线 , 他只能听到头顶传来的她放肆嚣张又得意欢喜的笑声 , 在这月色如玉 , 星辰如海的深夜温柔飘荡。
乔苍费了好一番口舌才将何笙哄睡着 , 凌晨两点他匆忙离开别墅,抵达机场乘坐飞往北京的航班,曹家在官场已是无人可挡,想要从根本遏制 , 了断曹荆易掠夺的念头,为盛文力挽狂澜,只有京城这条路可走 , 而乔苍最后的底牌也不得不涉险亮出。
第二日清晨,日头刚初升 , 江省长夫人忽然打来电话,她故意压着声音,语气非常急促 , “乔太太,收了你的珊瑚礁,我日夜难安 , 总觉得没有帮上你的忙 , 受之有愧。不过我昨晚听见老江和下属通话,今晚乔先生的会所要遭难。”
何笙顿时困意全无,猛地从床上坐起,大惊失色,“什么?”
“长话短说,曹先生通过曹家在官场的势力,操控了特区政府,现在市局已经是他半个天下,警察什么时候扫黄,怎样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