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金字塔尖,这也是他无所忌惮,对广东官场控制的根本 , 他有退路,有屏障,有砝码。
秘书并道,滑入紧挨护栏的一趟路 , 准备左拐,“现在能钳制曹先生的,只有同样隶属京城背景的周容深,不过他是后调过去,人脉维护不多 , 但公安部副部长的面子,掌握全国警力 , 官场地位相当牛,实在不行…”
秘书欲言又止 , 他透过后视镜偷偷打量乔苍的神情 , 本想说请夫人出马央求 , 让周容深周旋下,又畏惧乔苍震怒,仓促咽了回去。
乔苍凝视屏幕显现的号码良久,命令秘书回拨过去。
曹荆易似乎在等他 , 知道他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摸牌探底的机会,只响了两声便接听,秘书说我们乔总在洗手间 , 曹先生是否有急事。
曹荆易声音淡淡,不疾不徐 , 非常平和,“想要约乔总喝杯酒,打一局台球 , 不知他肯赏脸吗。”
秘书扭头征询乔苍,后者眉目凛冽,视线投向窗外 , 冷漠而沉寂 , 秘书立刻说,“抱歉,曹先生,乔总公务忙碌,无暇赴约。”
曹荆易溢出一声轻笑,“我深知乔总水深火热,想请他借酒消愁,他既不肯,我也不强求 , 只是很遗憾,有些话也不得空说了。”
秘书敷衍笑,准备二度开口拒绝时,乔苍忽然抬起一只手,终止了他的驳回,秘书立刻改口 , 让曹荆易说地址。
对方讲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偏僻小处,便挂断这通电话。
“看来曹先生不是非要和您敌对,也有转圜余地。”
乔苍手肘撑窗,支住额头 , 眼底笼罩一层意味不明的幽暗,“他也不会白白布局。”
车抵达曹荆易约定的地方,果然是羊肠小路,十里深巷 , 倒是酒味很浓,两旁的砖墙和青苔也颇有意境,最后几簇将要凋零的桃花,在枝桠顽强挣扎,随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