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的一双人影中察觉,忽然停下脚步,示意对方止住汇报,侧身朝我伸出手,我凝视他绯红厚重的掌心 , 立刻明白他意图,有些别扭骄矜,“我自己走。”
“怎么,一向无法无天的何小姐,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。”
他说罢正要收回,被我两根手指揪住 , 重新勾了过来,我梗脖子瞪眼,一副不饶人的架势,他发出几声闷笑 , 牵着我的手抵达会议室。
高层股东陆陆续续从尽头的一部电梯内走出,特意让开一条路,等我们进入才从跟上,会议室的落地窗敞开了三分之一 , 微风灌入花香四溢,仿佛是早开的茉莉,又仿佛是玫瑰,我叫住路过我面前的一名女助理,问她是什么这样香。
“槐树花。”
我疑惑问那不是北城才有吗。
“南城气候温润 , 还有什么种不了。只不过凋零早一些,但花季盛开又美又香 , 就栽在窗外的花坛后 , 昨天刚开。夫人有兴趣可以去观赏。”
我笑了笑 , 秘书在乔苍左后方的空位放了一把椅子 , 招呼我坐下,所有股东高层全部到齐后,乔苍将最近传言正面回应了下,我偏头迎着明媚绚丽的阳光凝望他 , 他身上雪白的绸衫平整而洁净,没有褶皱,没有细屑 , 浮荡的尘埃也似乎畏惧他,倾倒他 , 不论怎样飞舞掠过,都未曾沾染上。
他是如此清俊倜傥,风华毓秀 , 时光与岁月不曾在他脸上遗留半点痕迹,他笑时堆叠在眼角那浅浅细细的皱纹,也是一种极致的蛊惑 , 一种沉淀的味道。
我是如此幸运 , 又如此不幸。
倘若命运只给了我一条繁花似锦的路,我该多么珍惜又欢喜去走,走到天荒地老,走到海枯石烂,可命运用两条路弥补我的半生疾苦,我注定割舍一条。
坐在乔苍左手边的股东搓了搓手问,“乔总,这么说以后盛文可以高枕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