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 , 醉意使我难以聚焦,看不清他的眼眸 , 他似乎在笑 , 又似乎没有表情。
走廊回荡着女人的歌声 , 回荡着这灯红酒绿的风月,他比歌声还回味悠长 , 像一根针 , 一场细雨,敲打在窗上,叶梢 , 无声无息又那般惆怅拨动了我心跳。
我僵硬的手指被他喷出的炙热呼吸融化,软趴趴坠落,经过他唇时,我再也控制不住失力瘫软的身体,歪歪扭扭倒在沙发上,不肯安分指向茶几空了的酒瓶,“什么酒。”
“高度数的五粮液。”
我醉醺醺打了个酒嗝儿,空气霎时弥漫那股浓稠的气息,“这地方还有白酒呀。”
他笑说我吩咐人安排的。
我动作有些迟缓 , 眼皮也越来越困顿,沉重 , 有些支撑不住,“为什么。”
他手指轻轻一勾,挑住我下巴 , 将我整张脸孔抬起 , 我和他的唇连半厘米的距离都没有,便可以严丝合缝重叠到一起。
“当然是为了灌醉你。原因想要知道吗?”
我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,只觉得脸上到处都是他滚烫的呼吸,他夺走我手上酒杯,将我打横抱起攒在胸口,西装盖住我的脸,空气有些发闷,我咕哝了几句,他在我耳畔诱哄着嘘了声 , “带你去个好地方,别吵。”
他衣服散出的清新香味仿佛是一颗安眠的药 , 将我所有躁动,不安 , 困倦与宿醉都抚平 , 我安稳闭上眼 , 他等我不闹了才用脚踢门,保镖听到动静立刻拉开 , 弯着腰低垂脑袋 , 谁也不敢抬头看。
只有为首的马仔头儿贼眉鼠眼踮脚瞧了瞧,“苍哥,这是?”
乔苍将他们丢在身后,大步走向电梯,“一个包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