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除根的借口。
我莞尔一笑 , “萨先生 , 我也刚认出你。”
我这声喊完 , 乔苍落座与老猫斟酒的姿势同时一顿,场面忽然有几分好笑 , 他微微扬眉 , 右手置于腹部,左手解开衣扣,绅士而慵懒靠在沙发上,修长的双腿交叠,“萨先生是哪位。”
我身体后仰半倒 , 柔软的黑色真皮与红色丝绸长裙相映 , 无比妖娆妩媚,若隐若现的娇嫩私密渗出几根调皮的绒毛 , 被一片白色蕾丝遮盖 , 像棉花糖 , 像一朵烈风吹散的云朵。
他目光不动声色从里面掠过,我只敞开了两三秒钟 , 便将双腿合拢 , 止住乍泄的春光。
“萨先生还故作神秘,金三角谁不知道,您与萨格小姐的关系。”
他卷起两截袖口 , 露出崭新的黑金腕表,“那就连姓氏都改了吗。”
老猫拿不准这副场面,他将酒水斟满后,越过我身前递给乔苍,被我中途截下,我按住他腕子,两根手指一挑,酒杯从他掌心脱离,到了我手上 , 我笑着饮了口,视线自始至终未曾从乔苍脸孔移开。
我只顾着挖苦他做戏给老猫观赏 , 却忘了看这是什么酒,入喉又苦又辣又涩,烈得像嗓子眼儿烧了一把火 , 简直是惨绝人寰令我措手不及 , 我眼睛倏而睁大,一张嘴仓促咧开,舌头伸长好多,呵哧呵哧呼气。
半分钟的功夫我演了一场杂耍马戏,意外逗乐了乔苍,他抿唇闷笑出来,从竹筐内拾起一颗糖,艳丽的纸衣在他灵巧手指下纷飞,“何小姐不擅长饮烈酒 , 就不要逞强了。”
他反过来将了我一军,我没好气呛声 , “谁逞强了。只有萨先生在酒桌上千杯不醉,我就喝不得吗。”
他把晶莹剔透的黄色糖果喂到我唇边 , 那股香甜气息我已经嗅到 , 可忍着没有吃 , 我推开他的手,让他亲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