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样不能吃的食物 , 关门离去 , 我眼睛不着痕迹瞥向窗台堆满的礼品盒,“谁来了。”
他系袖绾处纽扣的手指顿了顿,“一个朋友,你不认识。稍后扔了,我不爱吃。”
我笑了笑没说话。
他不愿告诉我萨格来过 , 一定不想我担忧 , 否则我非要刨根问底,催促他离开云南 , 别再掺合这趟浑水 , 他既然不说 , 我也不戳破,何必寒了他一片好心。
我将苹果递给他 , 他仰面逆着光影看我 , “刚读到书本里有这样一番话,女人的脾气大小和阴气过盛有关,缺少男人阳气调和 , 不是非要做什么,偶尔吻一吻,抱一抱,也可以奏效。”
他顿了顿观察我忍笑的反应,我朝那本书露出的边角扬下巴,“哪里写着,指给我看。”
他从容不迫,“不记得哪一页,但确实有。感觉你的脾气比三年前大了不少。如果有需要 , 我随时都配合。”
他意犹未尽触了触自己脸颊,“你那晚梨花带雨的模样 , 就是调和的结果,是不是温柔许多。”
我将苹果蛮横塞进他嘴里,瞪着他含笑的眼眸 , “吃吧 , 还堵不住你的嘴。”
我在医院留宿了一晚,深更半夜时外面起了风雨,楼层高夜风很硬,吹进来拂乱我长发,也惊醒了我,曹先生吩咐护工将我从沙发挪到床上,他不断提醒小心些,我闭着眼装睡,他躺在我后侧 , 将一大块位置留给我,轻手轻脚为我盖上被子 , 一直这样凝视我到天亮。
第二天风平浪静,直到第三日老猫终于按捺不住 , 他通过二堂主联络我 , 询问我合作的事 , 想要尽快尘埃落定,我让他傍晚在普洛等我 , 我会亲自带着一点样品去交涉。
老猫崩盘比我预计还早了几天 , 我由此判定胡爷的案子已经东窗事发,他宅子死了五六个马仔,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