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小姐,不瞒您 , 泰国组织确实派堂主找了我。开出的条件也很丰厚 , 做生意的规矩嘛,先来后到,我明白这个理儿。关键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少,您和她我都得罪不起,我也是骑虎难下。”
我冷漠瞥向跪地的小姐,她们接收到我示意,起身走出包房,我端起茶几上的红酒,先和他碰了一杯 , 他不敢喝,额头豆大的汗珠子渗出来 , 他犯不上这么畏惧我,似乎有隐形的力量藏在暗处威慑着他。
“猫爷 , 当断不断 , 必受其乱。远的不讲 , 咱就说当前。胡爷最风光时老挝的可卡因九成都落在泰国毒贩手里,数不清的泰铢也落入他口袋 , 论起场面上的关系 , 还有比他和萨格更好的吗。可如今怎样,他栽了,萨格撇得干干净净,条子走后不久,她派人屠杀了他的住处 , 凡是马仔不留活口 , 何其毒辣。为了自保,她连同盟的情义都不顾念 , 猫爷与她来往 , 只怕要步胡爷的后尘。”
老猫深深喘了口气 , 他鼻尖上一滴汗水没入酒杯,发出滴答的声响 , 酒水四溅 , 坠落在我手背,我擦拭的同时,门被人从外面悄无声息推开。
起先只是一道狭小的缝隙 , 在两三秒的功夫内,彻底敞开,走廊的彩色霓虹投射入一道欣长高大的人影,在我脚面浮荡,我余光定格住,许久才听到老猫喊了声,“乔先生,您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