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胡爷嫌面前的茶盏碍事,推开伏在桌上,“老k是您的盟友,他在河口,萨格小姐保证不夺那块地盘,®去了 这近水楼台,做生意更方便,緬旬的罂粟是天下一绝啊◊”
我呵呵笑两声,“寄人嵩下,哪里有自在为王逍遥?河口不如景洪肥美,我刚来不久也深谙门道,您骗不了我。
胡爷深深呼出一口气,有点失了耐心,他最后将我一军,“男人的天下复杂多变,这男人里的亡命徒就更阴晴 不定了。”
我顾不上烫喉,将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,“刀口舔血的生意,玩的不就是心跳吗,没胆子我也不来◊”
胡爷笑容僵住,腔调阴森森的,“不怕胃口大,就怕胃口不够大,嘴却贪吃。何小姐,可别有命挣,没命花
我十分好笑嗤了声,摸出铁盒点了一根狭长的女士香烟,我眯着哏吞云吐霎,“胡老板,看来您还是不了解我 呀。钱我有得是,您也不打听打听,常府的六姨太坐拥几辈子都享用不尽的财富,可我没有男人,没有子女,我 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◊我寂寞难耐,偏要搀和你们,我打发时间解闷儿不行吗?”
我一点面子不给,胡爷也笑不出来了,他脸色冷了又冷,“何小姐,撕破脸对您又有什么好处,不锴,您在金 三角蒸蒸日上,又有五哥和曹爷做后盾,什么都不愁,也不怕◊但萨格小姐是金三角的老牌毒枭,势力与声望可不 是一次两次就能击得垮◊您沾沾自喜于嬴了她这一回,后患想过吗。”
我云淡风轻摇头,“我沾沾自喜的不是这一回,而是泰国山穷水尽了◊有些长远只有我看得到◊”
胡爷狩笑,“是吗?中国区的乔先生,还怕这些小国毒贩联手吗◊”
我也跟着他一起笑,“猛虎难敌群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