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是被我逼得急了,我哟了一声,抚了抚垂在肩窝的长发,将弯曲的一团捋 到身后,“这话说的◊这么正式,还扯上谈判了,泰国毒枭在金三角名声赫赫,我不过刚来的小生意人,要什么没 什么,我可不敢当,萨格小姐前不久还要对我赶尽杀绝呢,对她我是打骨子里畏惧,恨不得敬而远之,躲到天涯海 角。我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,怎么几日不见,她倒要与我议和了呀◊”
胡爷看我一点不正经,装傻打浑完全不是有诚意的样子,像跑来戏弄找乐子,他伸手指了指座椅,对我很客气 ,“何小姐,先坐下说,同一片地界的生意人,不是盟友也是朋友,什么事都好商量嘛。”
我走了两步,经过他面前时,我耐人寻味说,“不是盟友也是朋友,胡老板,就没同行是冤家呀?”
他哈哈大笑,“冤家宜解不宜结◊何必做冤家呢,咱们做朋友不是更互利吗
我冷冷将披肩丢在角落,坐下后翘起一条腿,似笑非笑礙视他,一副了然于胸的精明,他装作没看到,自动忽 略了这份尴尬。
他用一支金箔杆子挑了挑木炭,积聚成一座小山,对准壶底肆意燃烧,很快便冒出浓浓的霎,和一缕飘渺清香, “萨格小姐在2号仓库的货物,是何小姐与老k合伙烧的,对吗◊”
我不置可否扬眉,把玩指甲上的朱蔻,“那晚手痒,想起我被软禁在庄园时,遭受的委屈和不敬,就随意挠了 挠手而已。”
我把这件大事说得云淡风轻,完全不放在哏里,胡爷蹙了下眉,“敢问何小姐,除了五哥与曹爷,还有别人 不遗余力支持密吗。”
我凝视茶霎,“不算多,广东的名流权贵,官员政要,有一半是我坐上宾朋,略有点薄面◊不过千里之外,我 也懒得求援,才会让萨格小姐逮着机会羞辱我〇,,
“哪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