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无情无义,总 不会任由萨格迫害我,你猜她为什么这样冒险,就是不放过我。”
我踮脚,紧挨他下颔,我每一次阖动,他坚硬的胡茬便刮过我娇嫩的嘴唇,我们都能感觉到极大的刺激,“因 为我丈夫围剿了上一任泰国毒枭,亲手击毙了他,也就是萨格的男人◊”
我仔细打量黑狼的表情,他没有剧烈的起伏和波动,近乎于风平浪静,细小的漩涡也只是从瞳仁一闪而过,他 默不作声推开我,走向茶几端起髙脚杯,血红的葡萄酒在他掌心浮荡,妖冶而色情。
他笔挺身姿伫立在窗前,偌大澄诤的玻璃外依山傍水,闪烁的霓虹与河灯璀燦辉映,静谧湖泊在月色下泛起粼 粼波光。
这里的夜景似乎在红尘万丈之外,安然静好,与世无争。黑狼一言不发,直到喝光杯中酒水,打开酒柜再次蓄 满时才开口间,“你找我什么事。”
我没有直说,先把局面摆给他看,我礙视瓶口源源不断流泻的酒水,“金三角能叫上号子的毒贩都知道老k身边 有卧底,条子敢把细作安插在三大毒枭之一的哏皮底下,一定精干卓绝,有城府自保。否则就是白白送死,你说他 们怀疑谁。”
黑狼淡笑抬眸,晃动着杯子没有回答。
“虽然你为老k立下赫赫战功,一人保住了整个缅甸在毒窟的地位和声望。但条子的路数一向如此,取得信任再 狡兔三窟。混到顶级位置的毒枭把条子手腕都研究透了,这点路数不足以抹平你身上的疑点。”
他正要饮酒,我伸手夺过,对准他刚才含住的杯口,吸入品尝,“老k和我在应酬场上说过,他觉得你有本事搞 定现在群雄逐鹿的局面,他既然这样觉得,你让他失望,就等于挑起更大疑心,不如趁机做一笔大买卖,毒枭之间 争斗越狠,咬得越死,暴露的黑暗内幕就越多。你已经择不出去了,凡是想对付老k的,都知道先搞死五哥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