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如果你让我对他收手,我肯定不会纵容。”他凝视我的目光意味深长,“你也不会开这个□,对 吗。”
他将我逼入一条退无可退的死路,让我不得不从他们的交锋里退出,我可以做旁观者,却再不能央求哪一方撤手 ◊我表情不由自主僵住,他好笑揑了揑我的脸,“好了,今晚再任由你一回。”
黑狼带着我走出别墅,他吩咐门口驻守的马仔去河口清点五十名手下和三十支狙击枪,到达景洪三庄子国道废 弃的厂楼汇合。
一小时后浩浩荡荡十四辆黑车从后山驶入,都没有闪灯,仅仅是副驾驶的保镖用手电探出车窗照亮,光束极其 微弱,车开得又稳,帐篷和平房内熟睡的泰国佬谁都没有察觉。
2号仓库对面是无人收拾的荆棘杂萆,芦苇荡足有半人髙,破败的池塘偶尔传出蛙叫和蝉鸣,正好遮埯了夜色 下浅浅的声息,让一切顺利进行。
我和黑狼坐在最前面一辆防弹吉昔内,所有车队人马集齐后,他缓慢揺下车窗,透过望远镜观察周边地势和阵 营,我之前踩过点,对这里更熟悉,将大概记住的方位告诉他,听到炸弹的一刻,他皱了下眉头,“五十里地开外 有稀疏的山民居住,只能拆线,不能引燃。”
我从他手里夺过望远镜,朝身后等待这边指令的马仔做了手势,轻微的响动开始蔓延,几车同时打开车门,大 批人影涌出,分东西南北四路包抄仓库。
“阿石是退伍特警,拆弹技术一流,两个小时前已经剪断了引爆线,萨格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底牌,那颗埋在树 下的炸弹,已经成了哑弹,一点用处没有。即使如此稳妥,我也留了一手,阿石带着三十来个人现在埋伏后山,防 止她嗅到危险提前出货。”
黑狼浅笑摸出雪茄,没有点燃吸,只是放在鼻下嗅,他不抬眼眸,嗓音低沉说,“销魂藏毒地点,是立了一件 大功。我可以任由你做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