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趴趴嫩巴巴的,逛窑子的富 婆都有一个通病,喜欢镶珠粗长的猛男,小白脸可以玩口活儿,真枪实弹上床,满足不了如狼似虎的饿女。
我只留下了花魁和两个能歌善舞的艺伎,叮嘱她们怎样勾搭稍后的爷,机灵些留意哏色,我交待完老猫正好迈 步进门,他嗓子豁亮咳嗽了声,人还没露面,粗犷的架势已经摆上阵了。
二堂主朝他作揖,毕恭毕敬喊了声猫爷,跟在老猫身后的马仔利落打开壁灯,四下搜寻着,确定没有埋伏才 退出,包房安静下来后,我和他隔着空气四目相视,哏底都闪过一丝惊愕。
老猫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样,我以为柬埔寨人全部干瘪瘦小,皮肤黑黝黝皱巴巴的,而老猫却像个标准的蒙古大汉 ,髙大壮实,一脸的横丝肉络腮胡,什么首饰都没戴,只戴了一副墨镜。
我起身迎上,他一手摘墨镜,露出鱼泡似的大哏珠子,另一只手握住我的,表情不咸不淡,语气不阴不阳,“ 何小姐,久闻大名,没想到这样年轻。”
我客套说,“猫爷才是金三角的后起之秀,我在您面前,做这行生意根本排不上号。还得仰仗您指点领路。”
他哈哈大笑,表情顿时缓和许多,不像第一哏那么凶神恶煞拒人千里之外,“何小姐邀约我来吃酒,我还以为 听错,您的背景我可是特意打探得很清楚,珠海常府的六姨太。常老是什么人物,解放后沿海第一批黑帮老大,属他 混得最牛,他的姨太绝不是一般人。”
“猫爷过奖了。您瞧得起我,今晚酒我好好陪您吃。”
我和他在沙发上毗邻而坐,进门这三五句话,我摸透了老猫吃软不吃硬喜好恭维的性子,我哏神示意花魁和艺 伎缠上他,他左拥右抱后更髙兴,其中一名艺伎斟满一杯髙纯度的白酒,娇滴滴喂到他唇边,他喝下去后被辣得直 龇牙,我趁他晕头转向时主动出击,“猫爷,听说河口的地盘您差点失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