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笑意的漩涡,“怎样都赶不走,我打定主意做狗皮膏药,你 何必费口舌。”
他牵着我转身,保镖在前方开路,打开车门撑住顶篷,我和曹先生一起进入,二堂主见状吩咐等候我的司机先回 宾馆,然后无声隐没在人群里。
曹先生递给我一个包装严密精致的礼盒,是珠海桂发祥的糕点,淡淡茉莉香味散开,清甜诱人,勾起我几日没 好好吃东西的食欲。他笑说知道你爱吃甜,凌晨砸了这家店门,赶制出这一份,趁着还松软带给你。
“百年老店的门,你给砸了?”
他嗯了声,大约回想起来觉得很好笑,“赔了点钱。”
我间他赔了多少。
他反间是要还给他吗。
我正在迟疑该怎么接,他说也好,生意人岂能做赔本的买卖,清算也是好事。
他将车窗摇下一道手掌大小的缝隙,夹杂着细雨的微风渗入,酥酥麻麻惹人心痒,“钱生钱是商场的规矩,不 过我和你不做买卖,所以你还钱,我不要。”
我透过他半副清俊的侧脸,看街道缓缓退后的树木,他在这时转过头,忽然靠近我,鼻尖挨着我的眉心,这样的 距离我抬起眼眸就能看到他的唇。
“把你的心分成十份,赔给我其中一份,我不贪◊”
我叼着那块糕点良久没有反应,他问我是不是吓到了。
我点头,他眼底闪过一丝黯淡,但很快便敛去,仓促闷笑出来,“只是玩笑。”
车停在金莲花酒店门外,阿石带着被放回的阿碧和前台交涉换房间的事,这是我的吩咐,把原先走廊头上紧挨 楼梯的一间换成二楼靠窗,如果再有突然情况发生,我可以迅速挣脱,我不指望乔苍护我,他暂时危险重重也无法 做到,只有依靠自己在水深火热的金三角安身立命,戎马厮杀了。
我扣上被扫荡得一干二净的糕点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