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码头。
码头距离市区不远,还不及蛇口码头三分之一大,丝毫也不引人注目,来往船只也就三四辆,打着风景港口的 幌子,做着走私押运的勾当。
抵达码头需要穿过一条废弃的老巷子,车开不进去,我和阿碧在门口下来,她拿出手电照明,刚踏入深巷,便 听到呼呼的风声卷着残叶从陈旧的弄堂穿窗而过,青石板和掉渣的红瓦砾随处可见巨大裂缝,足有半个指节那么宽
布满蜘蛛网和灰尘的楼梯雕刻了镂花的纹案,当年应该很是精致,但时光久了,越是美好深刻越是残破不全。
我抚了抚裸露的手臂,“街道怎么这么晦气,冷飕飕的。”
阿碧照了照四下角落,“我也是听人说的,这原先是民国时期一位上海国民党军阀的居所,后来撒退台湾,被人 抓了,他的家眷逃到云南,就在这栋楼安家,军阀给留下了不少钱财,所以院落当初也是修葺得显赫一时。”
风刮起呛鼻的尘土,我掩住唇,“政府没收回重建吗。”
“金三角占据了云南的四分之一,那些毒贩偶尔也上街买东西,危险很大的,条子忙着围剿贩毒,哪有心思搞 这些。居安思危,饱暖才能思淫欲◊”
这条百余米长的巷子又黑又冷,我根本不敢久留,加快步伐闯了出去,穿过弄堂正对的一片海就是码头,此时 灯火琯璨亮如白昼,街道只有零星而过的路人,谁也不好竒码头在做什么,连停都未停便远去。
几十名马仔进进出出抬着箱子往停泊的货船上搬运,黑狼就站在最髙处的礁石上,海水偶尔涨潮,拍打在他 笔挺精致的西裤,夜风隆起他的白衬衫,仿佛这苍茫黑夜中一点醉人的月光。
我向阿碧竖起一根手指嘘了声,让她千万别惊动,也不要跟过来,我脱掉鞋子朝码头飞奔而去,黑狼没有听到脚 步声,船上的白帆遮住了地上影子,我轻而易举绕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