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深夜,就不会知道生死间的欢爱多么诱人疯狂。
金三角的尸骨堆满了这片土地,金三角的枪火无时无刻不在上演,我觖及过它最黑暗血腥,也触及过它最荡气回 肠。
黑狼是它的一束光,也是我的。
在失去容深的第二年,我又拥有了他。
唯美得不忍戳破,不忍验证,不忍剖开。
如果是错的,我宁愿永远错下去。
这世上从不缺阴差阳错,更不缺美好的误会。
我像是一条蛇,一根埋于深海沉睡了千年的水萆,滋长珊瑚,滋长泥藻,破苗而出,冲破了水面,狠狠缠紧 黑狼。
柔软的,放荡的,风骚的,他记忆里的我,他想象中的我,重叠交缠吸千了他的精魄。
他额间淌下如蜡油般滚烫粘稠的汗水,像书写了文字,用我的身体做纸,用我的媚气做墨。
他狂野而肆意吻遍了我的每一处。
他感受到我忘乎所以的颤栗,一次又一次送给我穿梭天堂的快乐。炙热使我扭曲,我被他翻身压住,他用力抵 住我,火热的瞳孔内是我浑浑噩噩痴痴醉醉的脸。
我想我已经死了。
死在这大梦一场的轮回中。
死在这极致的失而复得里。
死在这要了我的命的欢愉。
他那么柔轫灵巧温热的舌头,他用这个武器席卷了我,穿透了我,让我想起了容深。
他也是这样,他是第一个不嫌我脏的男人。
第一个在床上尊重我,让我快乐的男人。
“五哥,你骗不过我。天下人不是我,不是我就不会看破你◊”
他忘情流连我的胸和耳垂,“何笙。”
他沙哑喊我名字,薄唇贴在我汗涔涔的腋下,我不由自主颤抖起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