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日天还未亮,放在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,将我从睡梦中惊酲,我迷迷糊糊按了接听,二堂主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时,我身体顿时一抖。
“回信了?”
他似乎在郊外,风声很猛烈,“老k回缅甸了,好像是调集兵马,要抢回红桃a夺走的那块地盘,目前缅甸组织 留在金三角管事儿的就是黑狼。”
我脸色大喜,“他还在河口?”
他说对,但黑狼威望极髙,轻易不出面交易,我只是替您递了请函,他会不会赏脸没有把握。
我心脏在这一刻几乎欢喜得要跳出喉咙,黑狼只要在金三角,他哪怕不肯见我,我也有无数办法勾引他来见我
二堂主说他在仓库清点毒品,稍后老k的人会过来谈价。
我让他别动,我马上到。
挂断这通电话后我侧过脸看向还在沉睡的乔苍,小心翼翼翻身下床,我动作极轻,双脚赤裸踩在地板,一丁点 声音都没有发出,可即便如此还是被他察觉到,他在我离开床畔的霎那,拦腰抱住我,“去哪里。”
我吓得一抖,“去见个朋友
他沙哑笑了声,“何笙,这里是金三角,稍不留意就会被子弹打爆头。”
我转过身趴在他胸口,“你答应过我,允许我做完我要做的事。乔先生不可以言而无信。”
他无比慵懒睁开双眼,眸子里很清淡,没有惺忪,没有倦意,似乎早已酲来,柔软的凉被盖在他腹部,露出赤 裸的上半身,他胸膛是我咋晚留下的抓痕,仍泛着浓烈的红霜。
他指尖在我眉心点了点,“不会背叛,不会逃离,温顺,听话。”
我用力点头,生怕他反悔,立刻吻上他的唇,连呼吸一起堵住,他凝视我近在咫尺的脸孔闷笑出来,良久后松 开禁锢我的手臂。
我带着阿鲁抵达位于景洪半山腰的仓库,二堂主正指令一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