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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侧过身让他看,“开着呢,不然屋子里关着灯哪能这么亮堂呀。”
他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,“怎么这么香。”
我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快燃尽的印度熏香,“是我,来之前喷了香水,我记得您喜欢◊”
我喂了半碗,再递过去时他推开我的手,“不喝了,你陪我说说话。”
我招呼保姆把碗拿走,她从外面关上门,我笑着间他说什么。
“听小五说你分了许多家产给她和小四。”
我握住他千瘦枯槁的手,“这不是应该的吗。都是姐妹,自然要一起分享,为老爷安排妥当。我还打算再留出 一部分,改日见到常小姐,也少不了她的。”
常秉尧揺了揺头,“我留给阿苍势力,就是给了她,他们是夫妻。再说她也不缺金银,阿苍自己的底子比我还厚 ,她过不了苦日子,只要她不再折腾,不把情分作没了 ◊”
“您自己的女儿女婿,您保佑着。”
他眉头紧蹙,将一张瘦巴巴的脸变得更皱,我扑哧一声笑,手指在他眉心捻了捻,“这是怎么了,瞧您愁眉苦 脸的样子,还有什么不放心的,您尽管交代给我。”
他浑浊的眼眸看向我,“沈香禾的事,她自己有错,可苏玫不检点,她肚子里不是我的骨肉,所以这点错也无 妨,你今天将她放出地牢,让她好好把孩子生下来。若你心善,在为幼子留下一笔。”
我松开他的手,脸上虚伪的笑容收敛,终于等到这一刻,他间起了。
我起身踢开椅子,倚着一扇古董架,“老爷,您已经没有几日了,就不要担优别人,她是死是活,就看三太太 了,她地下寂寞也许会带二太太走,若不寂寞,二太太就有得活。”
他间我什么意思。
我将摆在床头的香炉拿起,此时焚香已灭,炉内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