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得流油的主顾,往死里切一笔。
这种惹不起的狠角色,就是赌场供奉的大佛,自然是千方百计讨好挽留,总没有亏吃,就那只镯子,够三姨太 在赌场输几个晚上了。
三姨太没什么值得畏惧,开场子百分百是江湖人,无非拍常老马屁,讨好了他姨太太,在珠海才能干得下去。
伙计将我们带到赌厅正中央一张牌桌,桌后已经坐了两个女人,一人点了一根烟,化着浓妆,眯哏打量我们。
三姨太咳嗽了声,司机立刻将包打开,掏出五摞红彤彤的钞票,往桌上一拍,对方见了知道是阔太太,也不再 瞧不起人,叼着烟卷问玩什么。
司机又摸出两张卡,放在桌角的同时说,“我们太太就喜欢麻将,底注一万,打着看。”
我跟着凑了副手,做三姨太的上家,小伙计说话算话,麻将牌也不知中了什么邪,好牌都一股脑溜到了三姨太手 里,她连下五局,嬴得两个拉皮条的老鸨子脸色都开始发青。
五万块真金白银,谁也不是当擦屁股纸那么耍。
“哟,牌运来了还真是挡不住,抱歉了 ◊”她顺手摸了一张二饼,喜笑颜开,“我恐怕又要胡了 ◊”
“王公子来了,麻利腾出一张桌!”
正打得尽兴时,门口忽然传来一嗓子嚎叫,吓得三姨太手一抖,东风扔进了池子里。
她不满回头,正要斥骂,视线中闯入一抹身影,在霎气朦胧的灯光照耀下,说不出的优雅矜贵。
她到嘴边的叫骂咽了回去,我托腮勾笑,坐在骤然鸦雀无声的赌坊,目光锁定住大步进入的王滨。
他察觉到注视,十分性感脱掉西装,交给为他引路的伙计,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衣将他衬托得眉清目秀,脖颈纽 扣敞开,露出青色玉佩,头发喷了发蜡,打理得油光水滑,身后两名保镖毕恭毕敬,为他阻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