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麻将,把运气讨回来。
她听了眉开眼笑,“也好,我正巧手痒了,自己去怕老爷骂我,如果你跟着,他也不忍心◊”
我朝她弯了弯腰,“愿意为三太太打掩护效劳。”
她从椅子上起来,莫名其妙看我,“你吃错药了吧?”
我装模做样叹气,“我没有名分,又没有生养,在常府寸步难行,二太太倒是也向我抛来了橄榄枝,要招安我 ,和我一起对付您,还有大太太。她可是憋着要当正室呢。”
“她做梦!”三姨太咬牙切齿朝禅院门口晬了口痰,“大太太是万年的狐狸,她一天不死,沈香禾就休想上位
! ”
我走过去小声说,“我没答应二太太,她才处处刁难我,我心里更看好你,她不留人緣,又排在大太太后头, 宅子里女人都视她为眼中钌,恨不得立刻铲除她,连下人都是。大太太死之前,一定会把她扳倒,到时常府就是您 的天下了,我跟着您,您也不会亏待我。”
她得意媚笑,“小算盘打得不错,你还算识相。”
我亲自搀扶她走出禅院,将她像皇后那样供着,司机在寺庙门口等,我们坐上车后,我吩咐去邦德赌场。
三姨太经常在这家场子打牌,她被我哄得晕头转向,也没有深思我怎么会这样中她心意。
车开出一半她没忍住,小声问我,“老爷那晚在你房里差点中枪,你们睡了吗。”
“哪有呀,老爷到现在都没碰过我呢,我也就是糊弄些血气方刚的,老爷见多识广,未必瞧得上我。”
她冷笑,“正因为这样,你才可怕。当初四太太进府,天天寻死觅活,老爷还不是直接把她睡了连睡了六 个晚上,什么工具都用上了,差点搞死在床上,睡得服服帖帖,再也不敢吵闹。老爷根本不是怜香惜玉的人,唯 独对你例外,你能不成为这群女人的众矢之的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