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停下打球的动作,偏头朝这边看过来, 他长身玉立在愈发温暖夺目的阳光之中,和他哏神相对的霎那,我立刻别开头,唐尤拉笑了笑,吩咐司机回寺庙。
常秉尧在二姨太房间住了三个晚上,第四夜还不准备走,二姨太新学的琵琶,她原本长相身段就风骚,这下 更是迷人,常老对二姨太的宠爱不减反增,眼瞅着她又是常府最得宠的女人了,也只有她没被我的风头压住。
相比二姨太春风得意,三姨太却走了背字儿,姘头又来找过她一次,嫌钱不够,她不得已找四姨太借钱打发他 ,他拿了东西不肯走,强行掳着三姨太在禅院墙根寻欢作乐,把她给强暴了,她担心被发现挣扎挨了一巴掌,男人 烕逼她不给操就告到常秉尧那里,拉着她一起死。
我坐在房檐上抱着一只野猫,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男人爽到巅峰时,三姨太脸上不再是满足的情欲,而是恨意, 厌弃,她对这个男人暴露出的本性已经深恶痛绝到极致。
我知道机会来了,女人心头最苦涩的时候,就是另一个人插入最好的时机。
我踩着楼梯16下房顶,把猫交给阿琴,让她到后山摘点新鲜的野果子,拿去送礼。
傍晚用了素斋,我带着阿琴直奔三姨太禅院。
走上回廊距离厢房还有十几步,听到佣人哭着求她别摔了,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,她尖着嗓子唾骂,“ 我摔了我自己赔,轮得上你管教我吗?_堆破瓦片,能值几个钱,惹急了我拿出积蓄把碧华祠买了,凡是贱人都不 许进!别脏了我的眼!”
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气偾之下踹翻了躺椅,“琵琶精!浑身骚味,都什么年纪了还不安分,天天变着花样学 何笙那个荡妇,你有人家年轻漂亮吗?懂不懂什么是东施效蟹。”
我正巧跨入门槛,将她骂我听得清清楚楚,阿琴面无表情捂着鼻子重重咳嗽了声,三姨太发现进来的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