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凸起的喉结上爱不释手戳点,“饱满,坚硬,硕大。”
我扑哧一声笑,他也随我一起笑,“何小姐是内行。”
“拜乔先生这大流氓头子所赐。”
“我硕大坚硬吗。”
我说不记得了。
“何小姐不是几天前刚刚品尝过吗,这就忘了滋味。”
我舔了舔唇角,“我这人健忘,有几日不碰,就忘得一干二净,再有几日,连乔先生是谁都不记得了 ◊”
他笑得猖獗又倜傥,我不动声色食指挤入他领带的扣结里,轻轻一勾,将他勾向了房门,他唇角噙笑,眼尾上 扬,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,他脚下很是顺从,任由我媚态横生,操纵着他的身体。
我原本已经迈入门槛,只差他也进入,就在这一时刻,绣楼下的墙根忽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。
“谁在那里?”
我和乔苍身体同时一僵,我本能松了手将他朝远处一推,他欣长挺拔的身躯从房檐一闪,消失在这条回廊上。
我抚了抚胸口,故作镇定走出去,常锦舟和三姨太结伴挑着一盏灯,似乎从后园子回来,恰好赶上这场突如其 来的大雨,仓促淋了后就近到绣楼避一避,发现二楼纠缠的人影。
常锦舟半月前和常老因为我的事不欢而散,这才刚刚有所缓和,回了趟娘家小住,她和三姨太诨身湿透,衣服 贴在皮肉上,勾勒出婀娜窈窕的身段。
常锦舟也有她很娇憨灵动的美,可惜她的美,抓不住乔苍的心。
那个男人啊,他爱我这样的妖精,爱我的毒,爱我的纯情,爱我的残忍,爱我的不听话,爱我眉眼的英气和妩 媚,更爱我的放荡。
我伏在围栏上,探出大半个身子,雨水贴着额头洒落,雨势比刚才小了许多,已经能看清方圆几十米的景致, 我笑着间,“三太太和常小姐想要来我房间小坐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