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”
我将杯子推开,朝前倾身,他见状也迎上我,我叮着他哏睛一字一顿说,“我可以向你保证,只要我的权势一天 不倒,我保你这个局长位置不动,只会高升。”
马局长微微一怔,官职权力的诱惑对仕途上的每一个官员来说吸引力都巨大,他担优自己不如前一任局长出色, 早晚会让贤,如果我肯保他,省厅多少也买我一点面子。
他舔了下嘴唇,“好,但是您必须告诉我,您到底要做什么◊”
“我要做的事用不上枪,但我担心还没有达到结果就疏忽败露,用它防身◊”
马局长沉吟良久,“这事千万不要泄露给第三人知道◊”
我和他从茶楼出来,我告诉司机先回去,晚些时候我朋友送我。
他隔着玻璃看了马局长半响,似乎要记下他的样貌,我立刻挡住,将司机甩在身后,坐上马局长的吉昔。
到达市局后,我们走偏门进入办公大楼,他找档案部取来钥匙,打开已经尘封十个月之久的办公室。
门推开的霎那,我嗅到一股发霍呛鼻的气息,窗子紧闭,屋内漆黑一片,没有人烟没有阳光,就像一座坟墓。
马局长打开壁灯,白色灯泡在潮湿的灰尘里闪了闪,非常吃力亮起,有些昏暗。
我之前来过几次,他的办公室显然没有人动过,周容深不是喜欢更改的人,他很念旧,所以这里的每一处,都 还是老样子。
我走进去,脚步无声无息。
我甚至不敢喘气,我怕惊扰了这里的沉寂,也怕惊扰了我自己。
十个月。
我已经十个月没有真正进入过属于他的地方。
我们那栋房子,我无时无刻不在逃避,躲闪,抗拒。
甚至多少次我已经快要靠近,又咬牙隐忍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