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察觉我的注视抬起头,我们目光碰触,他柔声间我还疼吗,喝水吗。
我从不曽回答过,那几天我就是一个哑巴,或者说是在他面前的哑巴,除了他我与每个进入病房的人说话,包 括护士与保镖,唯独不理会他。
直到第五天中午乔苍才结束陪伴我的时光,他喂我吃了粥,等到保姆赶来,穿上西装匆忙离去。
保姆从布袋里取出一罐干茶,拿到我哏前晃了晃,“夫人,这是补气血的,泡成茶水喝,您这次差点送了命, 孩子能保住实属不易,千万不能马虎,要再三用心◊”
她抓了一把放在杯子里,斟满热水给我,我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接过,另一只伤在了手肘,抬起非常痛,无法喂 食自己也无法穿衣洗漱,不过勉强拿茶盖不成间题,我嗅了嗅味道,“很香甜,正好缓一缓我嘴里的苦味◊”
她欲言又止,知道我不想听,我不是能把别人劝告放在心上的人,还不如不来烦我,她拎起水壶出门打水,迎 面碰上了黄毛,他拿着两副药走进来,放在床头抽屉里,“苍哥晚上有事不能过来看您,何小姐想见什么朋友吗,我 为您找来。”
我冷淡反间他,“让朋友看到我这副样子吗?你认为我是缺可伶,还是缺同情◊”
他被我噎得一怔,嘬了下牙花子,“您心情不好,我这有个好消息,也许听了会痛快点。”
“冯京科刚从云南下飞机就被盯上了,刚踏入金三角边境直接开瓢,在最乱的地带被暗算的,死都不知道谁杀 的。老財不疑是苍哥,不过苍哥没动,这是规矩。老k是为了复仇过来绑票,又没杀人,苍哥要是反过去再千,就理 亏了 ◊”
我盯着茶水表面浮荡的红枣和蜜瓜,“所以是常老。”
贡毛点头,“常老在金三角的势力藏得真深,之前一点没看出来,我们都以为他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