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口猛地一窒。
他说的是条子的人,而不是条子,这太准确了,他要么是含糊试探,诈我的底细,要么就是真的看出了什么。
我身体不由自主晃动,但也仅仅是一秒的时间,便迅速镇定下来,像无事人一样继续朝前走,男人顿了片刻, 他声音更大,“我让你站住! ”
我这才面不改色回头,扫了一眼抵住我的枪口,王峰和李政的枪在搜身时上缴了,他们此时没有任何办法抵抗 ,只能眼睁睁看我生命陷入危机。
我皱眉,“什么条子。”
男人说你是条子派来的。
我冷冷一笑,“这玩笑开得过火了,条子那帮窝囊废,我还不放在眼里,他们倒是想指派我,也得有让我服 气的本事。”
我伸出一只手,将那把枪狠狠朝旁边一搪,“如果我不是条子的人,你废几条胳膊几条腿。”
我眼神凌厉恐怖,语气铿锵有力,男人一时拿不准,他说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条子的味道。
“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屎的味道,你就是狗吗?”
他眉头一蹙,我拍了拍他肩膀,“兄弟,人很机灵,但眼神差点’我琨这行时,你还在街头和大象卖艺呢。”
他喘了几口粗气,眼神里的歹毒和杀机逐襯覆灭,他收了枪,扬起下巴示意我进去,我非常麻利一个闪身抬脚 踢开了门,迎面一股呛鼻的不是香烟的烟味,仿佛着火一般猛烈,我本能要咳嗽,又忽而意识到什么,将窜出嗓子 眼的一口气狠狠压了回去。
贩毒的不一定染上毒瘾,但一定能吸两口,显然屋子里释放出的这一股就是白粉。
无形之中的一道卡子,差点着了道,我要是刚才没收住咳嗽了,今晚还就走不了了。
我定了定神朝更里面走,房间很昏暗,没什么家具,空空荡荡的,四面墙壁都是木头谁砌,有些觀,刚才搜 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