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并没有表现出专注聆听的样子,我时而抚摸珠宝,时而观赏指甲,非常漫不经心,不拿她当回事,直到她受不了我的漠视一把扼住我的手,无比用力说,“我第一次产生了不能留一个人的念头,你不要逼我付诸行动。”
我慢条斯理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,“之前我和沈姿抢容深,我的确目的不纯,这一次乔太太多虑了,我顶着公安厅长遗蠕的身份,很多事已经不由我自己,我也不会冒险。
我可以向你承诺我不要你男人,但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要做什么,你稀罕紧张的丈夫,在我眼里根本一文不值。”“小三都是这样说为自己开脱,可你们掠夺起来丝毫不手软,已经成了惯犯。这些楚楚可怜的花言巧语,男人或许会信,可我不会。
你既然清楚自己身份,就不要做违背身份的事。”我掸了掸耳朵,硕大的珍珠耳环肆意摆动,“我怎样乔太太役有资格指点,也休想套我的话,我的人生该怎样走,是我自己的事,你可以凭本事赶我,赢我,但让我回头是岸,你以为你是佛祖吗?
" 我目光朝房间其他位置的女人看过去,“刚才哪位太太说,乔太太只是不屑一顾,真斗起来比我再高段位也不过手下败将,乔太太,您可不能让对您寄予厚望的人失望。”
我说完猛地甩手,我始终顺从常锦舟的禁锢,她没有任何准备,被我用力一甩身体朝后倒退了几步,非常踉跄站稳,我脸上笑容瞬间敛去,变成一潭沉寂的水。
我凝视她的脸铿锵有力说,“养太太,论聪慧,我们不相上下,论狠毒,你也许技高一筹,但论手腕和道行,你还差了我十万八千里,她们说得不错,我靠狐媚与美色吃饭,也许这两者不能保我一世,但现阶段,我何笙最得意,逆我者死。”
常锦舟面不改色,与我一般平静,“这话我也回敬给周太太,逆我者也一样死。”顾太太缓了好久才终于喘上来那口堵在心窝里的气,她从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