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师用浴巾擦干我身上水珠,为我穿好裙子,我将手挡在唇的一侧,让声音可以集中朝对面传过去,“窗子开着隔音不好,歹话可听得清清楚楚呢。母鸡撒疯,母猪撒欢,那屋子真热闹。谁有不痛快的当面来找我,如果没有就老实点,背后插刀当心插在自己身上,全家都要跟着遭殃睡大街了。”
我说完故意笑出声音,笑得又骚又媚,但落在她们耳朵里一定很阴森,我笑了很久,那边一直鸦雀无声,安静得仿佛根本没有人,我透过帘子缝隙看到一屋子女人脸色大变,尤其是常锦舟和顾太太,齐刷刷看向这扇窗子,但谁也没有伸手掀开看。
平日里常锦舟知道我在,一定会过来打个招呼,虽然我们不合,但脸上撕得还不算太破,迎面碰上不至于连面子都不给,不过今日我断定她不会进这扇门,她现在无法和我正面冲突,只能借助旁人来恶心我,她绝不可能自投罗网,认了自己背后算计我的罪。
我走出房间倚靠着墙壁,盼咐保镖去闯隔壁的门,“里头人光着身子呢,记得别乱看。”
保镖自然听我的命令,一个用手一个用脚,直接砸了门进去,女人慌张诧异的惊呼声响起,将整条走廊都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