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北离开后,乔苍握住我的手将我抱住,他凝视我有些红肿的眼睛,以及脸上浅淡的斑驳的泪痕,“哭过了。”我嗯了声,他问为什么。
我垂下眼眸,不动声色转动眼珠,飞快思考着 j 我断定他的马仔今天役跟着我,乔苍一定以为我畏惧常老淫威担心被掳走而不敢出门,所以撤了人手,对我放松了戒备。
我没有任何顾忌撒谎说一个小三上位的姐妹儿,老公有了新欢,她被扫地出门,找我喝酒哭诉,我有些感触。他笑说这样的事永远不会发生在你身上,不必感触。
我装模做样瞪眼,让我的谎言看上去更加逼真,“怎么,你诅咒我以后当不了男人的老婆,我就活该是情人的命了? " 他笑说男人有新欢这事不可能。我问他为什么不可能。
他手指擦拭我的泪痕,“男人睡你都嫌不够,哪有公粮缴给别的女人。不是要累死了。”我扑味一声笑出来,“乔先生油嘴滑舌是跟谁学的,还真是炉火纯青。”
他嗯了声,“看到你,我下流的一面总是情不自禁跑出来。”乔苍用过晚餐后并没有留宿,他告诉我回新房住一晚,之后几日都要忙点事,不能陪我。
常老和二姨太大约在特区要待上一个月,期间寺庙香火供奉不断,一日三次磕头还愿,求子之心很是虔诚,乔苍在此期间不仅不能常回来,还要尽量疏远我,给足常锦舟作为妻子的颜面。
因为我的缘故常老和他闹得非常僵持,两方都不体面,他不摆出退让一步的样子,常老既得不到人又下不来台恼羞成怒要是真做点什么,乔苍现在的势力未必招架得住,到底也是老江湖,混了几十年的黑帮,威望不是盖的我故意蛮横不依不饶搂住他脖子,“这是有了相好的,赶着去讨欢,乙吗?
说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,男人想要风花雪月,都是这么扯谎的,其实哪有那么忙。”他笑说的确发展了那么一两个。“呐,我想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