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步,他语气非常焦急,“乔苍动不了,所有事都无法终结。
周太太冰雪聪明,扳倒乔苍是周局生前最大的遗愿。”我笑了两声看他,“丢给我吗? "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,有时需要抛掉尊严才能做成的事,别人会央求,可有了结果又反过来骂不知廉耻。风月酒桌逢场作戏,一切不过是交易,男人需要女人,又打骨子里瞧不起女人。可现在还不是除了我谁也靠近不了乔苍,我能拖着一昌 11 残花败柳的身体做他金屋藏娇,成为常锦舟头号劲敌,世上任谁笑我,轻我,骂我,也不得不服我。
我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答复,伸手指了指他,示意他不要再叫住我,我转身大步走向门口,当我推开那扇门,脱离了他的视线,我忽然找不到气定神闲的从容,我非常惊慌又无措,几乎是奔跑着冲上了车,将车门重重关上,蜷缩起身体,躲避外面毒辣的日头。司机在前面看我许久,问我怎么了,我说是不是夏天了。
他笑说还是春天,特区就是这样热,分不清春夏。他递给我一张纸巾喝一瓶水,我接过来看了一会儿,报给他一个地址让他送我回去,坐在后面捂着脸一声不吭我承认我有私心,很大的私,白,连我自己都不愿面对的私心,与其说我不想沦为条子掌控乔苍行踪的眼睛,不愿做一个不自由的人,倒不如说我狠不下,白,我这辈子所有残忍歹毒,在面对他时,溃不成军。我可以毫不眨眼毁掉任何人,唯独在他身上犹豫不决。
每当我心底的仇恨像火山般喷发,我自己就可以变为一把刀子,刺向他。脑海却浮现出他对我的好,那些好令我窒息,令我动摇,令我软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