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强多少倍,但终归是老头子了,我还是有点恶心,我局促笑了笑,他以为我默许,握住我的手喊何笙。
他意犹未尽,“第一次听说你名字,觉得很好听,只是当时不好这样称呼你,,总归要顾虑周局长的面子,现在一一”他没有说下去,眼眸含笑凝视我,这尴尬到诡异的气氛令我半边身体都僵硬住,似乎有一股巨大电流从我骨头里流窜,冷得我不由自主打寒颤。
“周局牺牲的消息、,我早就有耳闻,似乎特区有意要隐瞒,我也役有来吊唁,只当作不知情,但心里非常挂念你,有时做着其他事情,忽然想到你是否过得好,有没有在流泪,心就仿佛针扎般。”
他大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擎着,十分动情说,“何笙,苦了你了。”我强撑着欢笑说不苦,最难熬的日子过来了,现在为丈夫守着家业,我觉得很满足。“知道你是一个非常要强聪慧的女人,我最欣赏也是这一点,你还这样年轻。
荒废掉余生很可惜,不如为自己找条更好的出路。可女人终究还是要找归宿,男人才是一生的依靠。他握着我的手不肯松开,我试探挣扎了两下,常老也察觉到了,他反而更加用力握紧,不给我挣脱的余地,似乎在试探我的承受底线。
没了周容深做靠山,我还真不敢得罪他,闹到霸王硬上弓就麻烦了,连退路都没有,我下意识望向对面,乔苍沉默饮酒,也不知有没有看到这一幕。常锦舟不动声色扫了常老一眼,她眼底有细小披动,很快便敛去,乔苍这时放下筷子抽了两张纸擦嘴角,他招呼一名侍者进来,问他是不是改动了洗手间的方向。
侍者指向和之前完全相反的一条路,“鱼池改成了男士洗手间。”乔苍站起身说了声失陪,几步跨出走廊,侍者正要关门,常锦舟阻止他,她笑着对我说去补个妆,问我要不要一起。我没来得及回答她,常老唬着脸让她自己去。
常锦舟拿起手包快步走出包房,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