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中正对一张方桌,四把椅子,乔苍侧身朝向门口饮酒,脸孔平静而。他头顶的红木窗框糊着一层明纸,阳光落在一片雪白上,笼罩他的身体,仿佛镀了一层似梦似幻的光,很不他根本不感兴趣进来的是谁,倒是坐在对面的常老非常高兴凝视我,眼睛里是对我浓厚的兴趣与渴望。
常锦舟一手挽着我一手关上门,早换了一副殷勤热情的嘴脸,“请来何小姐真是难,搜罗遍特区才好不容易找到何小姐的住所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避世呢。”
乔苍斟酒的手腕一僵,他猛地偏头看向我,眼睛里的漩涡与愕然,深沉和复杂,似乎他根本不知道常锦舟竟瞒着他请来了我,他以为自己替我挡了,这事就此搁下不提,不想常老平息,常锦舟这里却百密一疏。
我强迫自己尽快适应了包房中微妙的气氛,微笑和常老打招呼,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搓着两只手掌像面对一道美味佳肴一般,“何小姐比上次见更清瘦了一些,实在让人怜爱。”
常老这么手眼通天的人物,周容深牺牲的消息、自然瞒不过他,很可能他到特区求子也是奔着探听虚实来的,我也役打算扯谎,直接告诉他丈夫去世,刚走出悲痛和怀念,要是再早几日,恐怕要婉拒常小姐邀请的美意。
她掩唇笑得很纯真,“就是掐算到何小姐不会婉拒,我才敢舍下脸去请您呀。”常老很宠溺指了指她,“你难得办一件让我满意的事。”常锦舟拉着我的手走到餐桌旁,安排我坐在她和常老之间的空位,对面是乔苍。我狐疑问二姨太没有一起来吗。常老说她在家里休息,爬山拜佛累了,一点苦吃不得。
乔苍有几分危险眯起眼睛问她,“这是你说的贵客。”常锦舟递给我一双消过毒的银筷,“是呀,除了何小姐,还有谁能在特区女眷中称贵客呢。
你说她忙公事来不了我就让司机去问问,结果前台说她不在蒂尔,这几日都没有去,一直在家中休息,看